占有、掠夺、侵略、保护和怜惜的情绪并起。
恶欲之下,还有更深的欲念在作祟。
沈长凛声音微哑:“沅沅,我……”
谢沅难受得厉害,肺腑里像是有火再烧。
“我难受,叔叔。”她睁开水眸,打断了他,眼泪顺着脸庞往下流淌。
谢沅撑着手臂直起身子,她跨坐在沈长凛的腰腹上,攀住他的脖颈,哭着吻上他的唇,然后将柔膝往外打开:“叔叔,我还是好难受,好难受……”
燃烧的火快将她给点着了,可那双水眸里仍是一片懵懂。
原来她是在难受。
沈长凛的眸底充斥晦涩恶欲,跟谢沅对上视线的剎那,嘈杂的心绪却突然沉寂了下来。
沅沅还在病中,思绪并不清醒。
这个时候跟她说那些话,跟趁人之危有什麽区别?
他当然可以用手段留住谢沅一辈子,但那不是他想要的,这半年来,她很多时候并不快乐。
沈长凛不想让谢沅不快乐。
道德的声音微弱,却到底是在这一次占据了上风。
-
谢沅很久没有烧得这麽狠过。
退烧针起效很快,下午三点的时候,她的烧就已经退下去许多,但直到傍晚高热才彻底降下去。
谢沅睡得昏昏沉沉。
发烧真的太难受了,她一整天都没吃东西,只喝了点葡萄糖水,可是苏醒过来后,还是一点胃口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