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正午时,与霍阳相谈甚欢、亲密得如一对小夫妻的也是她。
这人有时跟鸟雀是一个样,囚困在笼子里,她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想法,但一旦叫她尝到自由的甜头,她想要的就会越来越多。
沈长凛低笑一声,说道:“那你是什麽意思?吊着他,勾着他,嗯?”
他的指节修长冰冷,寒意太重,带着刺痛。
沈长凛是在问话,但他根本没有叫谢沅能够答上来的意思,她吸着气,脖颈不住地后仰,像是濒死的天鹅。
肿/痛和刺痛交织,她一句话都说不上来,哭腔都变得破碎。
“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?”沈长凛看向谢沅,眼底冰冷,“还是说,你觉得脱离我的掌控后,就可以为所欲为?”
他的言辞太重了。
谢沅怕得厉害,本就苍白的脸庞,丝缕的血色都不剩了。
“不是,叔叔!”她颤声说道,“我不是那样想的……”
沈长凛没有跟谢沅对话的意思,也不想听她的解释,他的眼底充斥恶欲,沉得像是浓重的深渊,除却黑暗什麽也没有了。
她的啜泣声破碎,压抑都压抑不住。
等到谢沅实在无法承/受,崩溃地攀上沈长凛的脖颈时,他眼中的阴冷才缓和少许。
她床头的手机还在响动。
李秘书的电话已经拨来两次,到底是在外面,总不好让她太难看。
沈长凛将谢沅的手机拿了起来,在接听前,声音微冷地说道:“下不为例,沅沅。”
接着他按了接听,轻声说道:“沅沅刚睡醒,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