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辛苦。
沈宴白都是这种身份了,应酬时还是免不了要喝很多酒。
谢沅很孝敬沈长凛,其实也很孝敬他。
沈宴白对上她的视线,看了她一会儿,须臾轻声说道:“不用,现在好很多了。”
谢沅顿了顿,说道:“哥哥,那你待会儿要是难受了,跟我说也行,我明天没什麽事情的。”
之前沈宴白喝到胃出血那次,给她吓坏了。
当时沈长凛还不在,谢沅拨打急救电话的时候,整个人都在抖。
沈宴白侧倚在长沙发上,颔了颔首。
他刚刚喝过醒酒的药,这会儿好像也提不起劲上楼,谢沅想到之前的事,也没有立刻回去。
她一边看稿子和资料,一边还是悄悄联系了家庭医生。
快十一点时,谢沅收拾东西準备上楼,沈宴白已经睡着了,她苦恼地想可能得叫人过来,送他上去了。
正在她打算走去一边讲电话时,沈宴白的手忽然拉住了她的衣袖。
他像是做了噩梦,迷乱地唤道:“别走,沅沅。”
谢沅吓了一跳,她举止无措地站着,动也不敢动,随后才听出来沈宴白唤的是“愿愿”。
沈宴白的前女友实在太多了,连谢沅也不能全记住,但有一个人她再过许多年也不会忘记。
不只是她,圈子内外的人都很难忘记。
明愿。那个曾经甩了沈宴白的姑娘,她也是唯一一个叫沈宴白吃了爱情苦的人。
沈宴白曾经为她一掷千金,只为讨她欢心,也曾将出身平常的她带到过圈子里的聚会中,极尽疼宠上心。
用个时髦点的词来说,明愿或许就是沈宴白的白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