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噔!”我一屁股坐在地上,不知道是刚才骑马的眩晕感没有消退,还是被他的豪言壮语给吓的,总之,我彻底傻眼了。
“东哥!东哥!”他赶忙抱我起来,“怎麽了?”
“这份礼……”我脸孔抽搐,尴尬地笑,“未免太大了,我能不能不要?”
“东哥!”他警告地瞪了我一眼。
于是,我只得起身行了个礼,“谢爷的赏。”
名义上说是送我的,总不可能真让我一个人住那麽大一座城池吧?我凉凉地在心底冷笑,不过是借花献佛,他倒当真会顺水送人情。
“过完年,我便让所有人从费阿拉城搬过来……”
果然吧,我可一点都没猜错,之前真是被他吓坏脑子了。
我转身找马。
“哪儿去?”
“回去,看姑姑。”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