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果格格也“哦”了声,很惊讶地问道:“是真的麽?那大夫怎麽说?可有什麽法子能治?”
“大夫说这是因为高烧烧坏了脑子,怕是治不好了,这次格格命大能活过来,已是万幸!”
褚英脸上剎那间闪过一种痛苦和愧疚混杂的怪异表情,他突然一个箭步沖了过来,合臂抱起我就往门外跑。
和代善相握的手指被硬生生拽开的同时,伤口上一阵钻心的疼,我“啊”地大叫起来:“做什麽?放我下来!”
我就像沙包一样被他扛在肩上飞快地跑出屋子。
这几天我被严令待在屋里养病不準出去,看守我的丫鬟老妈子一大堆,即使我嚷着要出门,也没人敢违令让我出去。
这下倒好,托褚英的福,我见识了什麽叫真正的古代生活。虽然被他颠晃着扛出门,硌得我胸口肋骨一阵阵的疼,但是眼见马廄里那一匹匹货真价实的骏马离我越来越近时,我那兴奋劲一下就把应该具备的那点警觉性给轻易地丢在了脑后。
虽然在蒙古大草原待的那三天里也见过不少马,可是sa那个工作狂只顾着催我工作,根本不给我时间和机会去和那些可爱的马儿们做进一步的亲密接触。
果不其然,褚英把我扔上了马背。
我在心底满足地叹息一声,激动得手脚都在颤抖。
天哪!我终于有机会可以骑马了!
褚英翻身坐在我身后,双手从我腋下穿过,握住缰绳。许是感觉到了我的颤抖,他贴紧我,沉声说道:“不用怕!有我在,不会像上次那样了……再也不会了!”
上次?上次是怎样?
“嗬!”他一夹马肚,那马嘶鸣一声,咻地沖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