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到不甘心,得到过更不甘心。
踏进家门前,霍岂宴打开了通讯软体置顶的对话框,十六天来他没有给黎苒发过任何信息,她同样也是。
想到他等会跟父母谈话的内容,霍岂宴敲了一排字,犹豫再三, 有把那排準备离婚资料的话删除干净。
他很少这样不干不脆地逃避现实,但关于分开,他还是希望由黎苒先提。
“证领了?”
夜店嘈杂的音乐声中,祁灵扯着嗓子靠近黎苒吼了一句。
黎苒应付着缠着她玩游戏的小男生,茫然地看向祁灵:“什麽证?”
“离婚证啊, 还能有什麽证。”
这句话黎苒像是没听见, 她没开口回话,而是专心的跟小男生玩起了简单的剪刀石头布。
长相干净的小男生带的还有几个同龄的男生朋友, 黎苒本来以为他们是营销,就没拒绝他们拼桌一起玩,等到后面再叫酒都是那个小男生抢先刷卡,黎苒才挑了挑眉。
吃完夜宵已经是淩晨三点,小男生把黎苒和祁灵送回家,没跟着进电梯,笑嘻嘻的说下次在一起玩就干脆走了。
“长得不错还挺懂事。”
祁灵感叹了一句,然后看向黎苒,“要玩玩?”
黎苒瞥她一眼:“你怎麽流里流气的,我是老实人,玩什麽玩。”
“忘记一个男人的办法是用另一个男人填补空缺,你不是都离婚了,你这里不找,霍岂宴那边说不定已经搂人上酒店了。”
黎苒确定祁灵这是喝多了,要不然也不会随便编排霍岂宴。
搂人腰上酒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