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此时在沈时的学校操场上。两人刚吵完架,沈时自己拿球到操场上来打球消解情绪。阮清找了过来。
阮清说,“你就去三年,难道就三年你都对自己没信心吗?阿时,我愿意相信自己,我有三年可以等你。”阮清抱着双臂,在他旁边说,她刚才进来时,已经看见他们学校里到处的气氛激烈了,这不是好现象,她甚至恨不得沈时第二天就快到了德国学校里。
“阿时。”
沈时轻推了她一把,“站远一点,球打到你。”
阮清觉得心里有些难过。
“你怎麽了?”沈时震惊,他走过去,“怎麽哭了?”
阮清轻轻闭了闭眼睛,“回去吧,我饿了。”
这之后,阮清就开始不理沈时了,直接进行了冷暴力。阮清的坚持,终于让沈时意识到阮清她不是开玩笑的。如果这次没有如阮清的愿,那麽他们很有可能会分开。
这样冷了半个月,阮清某天突然提出,两人不如分手。恰恰阮清因为项目原因和宋景山走得很近,几次宋景山从阮清回来,一来二去,不让人想歪都难。沈时起初只是有一点意外,后来这种怀疑加深,到最后变得坚信不疑。他于学业、工作、情感以及社会大环境里,生活变得混乱不堪。几乎和阮清起沖突,几次摔门而出。
闹得最兇的一次,他看见了阮清的化验单,还有她做手术的票据。他才知道,自己于阮清的生活里,做了一次过客。他震惊于自己有了一个孩子,然后这个孩子,悄无声息地没有了。
我去和男朋友的同学吃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