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着这个思路又去打听, 就有好心人提点了他们几句, “姓陆的,某位先生。”
程若绵身处文化圈, 一向不太关注商界金融界, 这时候也只能问一句,“很严重吗?我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?”
宋扬摇摇头, 笑说,“你甭操心了,喝茶喝茶。”
面儿话如此说,但整个席间,他神色不霁,心事重重。
末了,给她续茶的时候,宋扬用很漫不经心的口吻,似随口一问,道,“那天晚上,把你抱走的那位先生,是姓陆吗?”
程若绵一顿,“……怎麽这麽问?你认识?”
“不是就算了,哈哈。”
宋扬笑说。
“他是姓陆。”
宋扬的脸色迅速地塌下来,程若绵没由来地有些心慌,“怎麽了吗?”
宋扬摇头沉默。
过许久,他开了口,也只是问,“……你爱他?你说的忘不掉的前任,就是他?”
“嗯。”
宋扬没再多说。
彼此交换了以前送给对方的礼物,宋扬一言不发地走了,甚至忘了跟她道别。
程若绵觉得好像有什麽不对劲,但一时也理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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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好了晚上要跟陆政谈谈,程若绵回到瑞和后已经三个小时,天色已完全暗透,陆政还是没有回来。
他昨晚说,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,因而她没有贸然给他打电话,选择下楼找尚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