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政把她翻过去,将她以趴着的姿势压到沙发垫上,声音极暗哑,“玩儿够了?”
似是专业的制服压制姿势。
湿热的呼吸就在耳后,趴在沙发上的程若绵浑身都要麻了,听到他低低哑哑的磁嗓,“胆子倒是不小。”
第 39 章
后半夜, 天空下起了春末夏初的第一场雨。
细雨微朦,飘飘扬扬。
起居室里一片静谧。
沙发旁立式落地灯洒下朦胧的澄黄光线,沙发垫上静静躺着几颗已消融了大半的冰块, 一滩滩深色痕迹氤氲开来, 和屋外的空气一样潮湿。
从洗手间浴室传来隐秘的压低的声响,急促而淩乱。
他们的视线在淋浴喷头洒下的细密的水流中彼此交错,一切不用言明, 他从她不加掩饰的赤诚的眸中知晓了她的转变。
他想要的, 她的真实和毫不设防。
这让陆政全身血液沸腾着往一处沖。这些时日以来备受煎熬的头脑, 在这认知中逐渐冷静平複,取而代之是心髒的折磨,电流一阵一阵涌过、千万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将他的心髒揉磨齧噬。
对眼前人的灭顶的占有欲和索取欲将他淹没。
如细雨之下完全清醒状态的一场疯狂的燃烧。
烈火烹油般, 将他烧灼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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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迈巴赫把程若绵送到外语学院。
她径直去往教学楼。
离教学楼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,收到了陆政的微信消息:
「到教室了吗?」
她打字回複:
「还没」
「陆政:从校门口到教学楼有多远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