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她停下脚步,好奇地看着这个人:“客人从哪里来?怎会在此?需要帮助吗?”
那个人站起身来,很稳重地回答了她的问题:“殊华,是我,灵泽。”
她大吃一惊,酒醒一半:“神君怎麽会来这里?”
不等他回答,她又自己解答:“是有事经过此处,听说我在这里,所以来看看?您放心,我一切都好。”
灵泽没有说话,只安静地注视着她。
她有些窘迫,招呼他坐下:“您来得仓促,我这里也没什麽好东西,若是不嫌,喝杯灵茶再走。”
灵茶滚烫,他却一直紧紧捂在掌中不放。
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尴尬,他没有再看她,只低着头,看着那杯灵茶,说道:“我并非顺路。”
殊华不知道该怎麽回答,只好“哦”了一声。
灵泽继续看着灵茶,继续说道:“我特意来此,是想问你,是否已经放下。”
殊华立刻笑了:“当然早就放下了,我年少时不懂事,给神君添了麻烦,后来每每想起,总是觉得羞愧不安。”
她向他求饶:“神君,求您不要再提此事了,可好?我也要脸面的。年少轻狂,谁没有过呀?”
灵泽攥紧茶杯,沉默很久之后才说:“既然放下,为何独自一人留在这里,不肯回家?”
殊华很麻溜地回答:“人长大了总要离开家的,这里随性自在,对修为很有好处,什麽时候想了,就会回去的。”
她不愿和他多说,便掩着口打了个呵欠,假装自己很累很困。
“抱歉,我有些醉了,倘若神君没有其他事,我就要睡啦,您自便。”
她推门入内,正要关门,就被灵泽用力摁住门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