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东西对你奶奶这么重要,我也会让人帮忙留意看看,有消息就通知你。”曲颂贤热心的道。
“谢谢世伯。对了,怎么没看到扬风?”
“那小子现在在台中。”一提到儿子,他就忍不住叹气。
“他怎么了吗,世伯?”阙天笙敏锐的听出异样。
“他跑去当服务生了,分明是想气死我!要他安份的待在公司里,简直就像要他的命一样。他要是能有你一半的精明干练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打电话回来给他母亲,居然还说得兴高采烈,区区一个服务生他可以做得这么快乐,却不愿在公司里帮他的忙,还敢说自己不是不肖子。
“世伯,扬风其实很聪明,我想他只是目前的心思不在事业上。”从小就认识,阙天笙明白曲扬风并不是草包,他只是无心于工作罢了,他是个很讨厌被束缚的人,只怕服务生的工作也做不了多久,只是一时觉得新奇而已。
“我也明白,所以给了他三个月的时间,随他去做想做的事。”曲颂贤就不信切断了家里源源不绝供他挥霍的金源,凭服务生一个月寥寥无几的薪水,儿子能撑多久,也许不出一个月就会回家了。
优雅的交叠起双腿,浅啜一口手中的酒,阙天笙闲适的开口,“世伯,有些事情需要时间去酝酿,等时候到了,扬风玩腻了时,自然便会收心,你也毋需太过担心他,我相信扬风自己会有分寸的。”
“希望能这样就好,我就只他这么一个儿子,这么不成材,将来我怎么放心把鹰扬交给他。”曲颂贤忧心忡仲的道。
“世伯这倒不需烦恼,国外的企业有不少都是请专业的经理人来经营,如果扬风真的无心接掌鹰扬,这倒也不失一个方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