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上来了,干嘛不让人进来?”他说着,语气上波澜不兴,很难猜出他此刻的心情到底好或不好。
凯文一怔。“呃,我正要按电话通知丰先生你。”
“啰嗦。”丰儆棠睨了他一眼,转身往内走。
可颂朝着何凯文耸耸肩,只好加紧脚步跟上。
没等她走进办公室,丰儆棠的声音又由里头传了出来:“凯文,一会儿如果没别的事,别让人来吵我,我要让邬律师拟一份重要的草约。”
说完,可颂恰好进了办公室,门被人重重的推上,顺道上锁。
看着门板,何凯文很想为里头的佳人掬一把清泪。
可怜的邬律师,上帝会同情你的,如果你没被老板操到累死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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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才关上,可颂才一转身,丰儆棠的吻就迎面烙了下来。
她被他吻得差点岔了气,气愤的小手在他宽厚的胸口槌了两记。
“你假公济私。”她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处理,他却一早就将她给叫上楼来。
“谁教你昨晚早了一个小时回家。”顾不得她暴力的手,他先吻过她的唇,然后是高高的额头、小小的鼻子、洁白的耳朵,最后流连于她细致的颈线。
“我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家吃晚餐了,我老爸在抗议。”她伸起一手推推他的脸。
早一个小时也没早多少,昨晚直到十点半,他大老板才肯放人。
“那么,如果我跟你抗议的话呢?你今天能不能多留一个小时?”抓住她的手,他轻轻地啃皎、慢慢地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