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可恶的,是她私奔的那一夜,傅学健正躺在床上,高烧至四十度不退,嘴里喃喃喊著她,希望她别走。
“去见她干嘛?”傅学佾怡然自得地走向沙发,迳自坐下,“之前跟你去见过之後,知道她过得不好,得到了该有的报应,我就连想都不想再提及她了,套用老三的一句话——就算死活,都与我们无关吧!”
傅学健旋身推上门,走出玄关,“她……似乎病得挺重。”
这话他只说了一半,其实他早透过关系,要人去调出她在医院里的就医资料。
“还没死,不是吗?”傅学佾翘起二郎腿,一手往沙发旁的茶几摸了摸,很满意的摸到了他要寻找的香烟。“你要不要也来一根?”
自己先将烟衔上嘴,点燃後,他又从烟盒中多掏出一根,作势要丢给傅学健。
“不了。”傅学健抬起一手耙过头发,选了他对座的沙发坐下。
傅学佾将香烟丢回烟盒中,两指夹起嘴上的烟,深吸一口,吐出一串烟圈,“小健,听我们的话,别再去管她了。”
不仅他和老三,包括老大和老二,都知道他常去看那女人。
傅学健朝他看了眼,放下双脚,在沙发上躺平。
“怎麽可能?我怎麽可能不去看她呢?我正计画著一件很有趣的事,在没完成之前,我是绝对不会就这麽抽手的!”
“小健……”傅学佾深深”叹。
“我要把她送到一个没人认识她,最好是建在山里的疗养院,除了冷漠如蛇蝎的医疗人员之外,我要她连一个亲人也没有。”提及这事时,傅学健如述说著天气般神情平静,不过嘴角勾起的笑,著实让人害怕。
“……”傅学佾望了他一会儿,“随你吧,如果这样能让你觉得好过一点的话。”那麽,大家都无话可说了。
“对了,大哥好吗?他和管家尤叔的孙女真的在一起?”不想在同一个话题上打转,傅学健想起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