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当睁大眼儿,错愕的伸手一模,才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,她却一点都没有知觉,她想笑,可是笑容好牵强。
“是不是舍不得离开家人?”她脸上的泪痕莫名化成一种无形的力量,敲在上官颐的心上,疼得他阵阵颤抖,揪得他心生怜惜。
“是,我舍不得家人,呜……”感谢他替她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叮当因而哭得更加悲伤,完全控制不了情绪。
“两家住那么近,交通又那么发达,你想念家时,随时都可以请假回去探望家人,我不会太约束你的,知道吗?”上官颐体贴的递给她面纸。
他很想帮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,可是心中这种前所未有的疼惜感,令他深感不安。
他感受到自己的心,似乎瞬问被她所占据了……
他于是伸出大手,揉著叮当的小脑袋,仿佛这样能揉去对她的万般疼爱,揉去那层层纠结的心情,
“知道了,谢谢少爷。”叮当红著眼眶,点头如捣蒜,害羞的低著头擤鼻涕。
“叮当,乖乖的,别哭罗!”上官颐身边的女人忽然开口了,声音比想像中还要好听,语气就好像在安慰一个三岁小妹妹似的,“我老家在南部,刚上台北时,我也和你一样,每当想到家人,就哭哭啼啼个不停,日子久了就习惯了。”
“嗯!”叮当不想让这女人认为她是个小孩子,忙不迭擦干脸上的泪痕。
“我叫枫岚,你应该曾在萤光幕前见过我吧?”女人见她不哭了,开心的自我介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