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灵抬起头瞪了他一眼,「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带着眼睛出门,我也不见得要看到男人就像苍蝇一样黏上去。」她嘲笑的眼神瞟向那名棕发女人。

「哈,要像苍蝇一样黏住男人,也要看这只苍蝇的姿色如何吧!」白曜翔冷言相向。

水灵毫不考虑地道:「我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听说苍蝇必须具有姿色,它们似乎是闻到臭味就黏上去的。」她拐弯抹角地嘲讽他。

「你!」白曜翔眉头极不悦地紧锁,对一个无药可救的壁花,他觉得自己这么做简直是在自讨没趣。「我不想在公共场所跟你吵,但还是奉劝你一句话,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吧!」

水灵闻言忍不住怒气勃发,双手往桌子上一拍愤怒地站了起来,一双不堪受辱的眼泛着泪光,「白曜翔,你别欺人太甚!」

白曜翔依然稳稳地坐在椅子上,面带讥讽的哂笑,「母狮子准备发威了。」

接着,他缓缓地起身,压抵声音斥骂:「快滚回房去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!」

「不需要你管,去管好你的棕发美女吧!」水灵强忍着欲夺眶而出的泪水,猛地坐回椅子上。

白曜翔闻言将视线移至棕发美女身上,棕发美女则朝他频抛媚眼、送秋波,白曜翔见状也朝她微微一笑,「懒得理你。」语毕,他便转身昂然的离开水灵。

她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,每一步似乎都明显的透露出他的愤恨,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潸然落下。

为什么?同样是女人,别人就能受到男人的呵护和宠爱,而她却被视为壁花,站在人群中依然被视而不见。

「我可以坐下来和你谈一谈吗?」

水灵错愕地猛吸着鼻子仰头望着站在桌边和她说话的男人,「是你,赫尔。」

「我可以坐下来吗?」赫尔的举手投足间充满了绅士风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