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曜翔根本不瞧她一眼,完全漠视她的存在。「我爱叫什么就叫什么,你别忘了自己的身分,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误入我群芳录的情妇,情妇没有反驳主人的权利。」

「主人?哼!在我眼里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多金的色魔。」她充满敌意的黑眸笔直地扫向他。

他所有的耐性在瞬间消磨殆尽,目光毫不婉转地扫视她全身,眼中净是轻蔑、嘲讽。「就算我是个色魔,阁下请放心,以你的尊容还不至于在我『想要』的条件内。」

「哼!那真是我家祖先显灵保佑我,让我不至于受到你这色魔的蹂躏。」她对他嘶声大叫。

「那好,其实我们之间的情况可以不必弄得这么僵,我可以帮你买张机票让你安然回到台湾,甚至我还可以给你一笔费用,算是我对你的补偿。」他突然温和地对她说。

水灵挤出一抹干笑,「谢谢你的仁慈,我还不打算回台湾,我想在法国玩几天。」

顿时白曜翔太阳穴上的青筋隐隐抽动,面露不快之色。既然你坚持这么做那就随便你,不过我丑话先说在前头,你最好不要后悔。」

语毕,他砰的一声用力甩上门,出去了。

水灵知道自己激怒了他,她转身回到卧室放松自己躺在大床上,目瞪着天花板,不禁开始怀疑他的话——她真是一朵壁花吗?

她承认自己一向不注重外表,只重视自己处事的能力,难道现在的男人都以外表来衡量一个女人的价值吗?

尤其是他那双发怒的眼眸,有时她真无法解读出他的情绪转变,不过她能体会得到,那背后隐藏了某种男性掠夺、占有的狂霸,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离他愈远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