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荷双手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参茶,却摆了一张臭面孔问道:“贝勒爷睡了?”
“是呀!”生怕两人讲话声把幸项给吵醒,苏舒一脚跨出门槛,旋身顺手把门给轻轻合上,她的视线从秋荷晚娘似的脸孔落至她手上那杯参茶,“你手上端的是什么啊?”
“参茶,这是我端来孝敬贝勒爷的。”秋荷冷冷地道。
秋荷已经打算展开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,而这场战役随时都可以为了眼前这个贱女人改变战术。
“你来太晚了,爷睡有一会儿了啊!”苏舒可惜地道。
每次一看见秋荷,她的心里就觉得自卑远胜于妒意,总觉得自己做再多努力也比不上秋荷。
因为她没办法学秋荷那样去做下人的工作,她也没办法和秋荷一样拥有满州人的血统,自然什么都讨好不了幸项,讨好不了就得不到宠爱,得不到宠爱,肯定很快就会被打入冷宫,搞不好幸项还可能因而有了侧福晋呢!
苏舒一天到晚光想这些有的没有的,就很忧郁了。
秋荷扯动嘴角冷笑了几声,将手中的参茶送到她面前,“既然如此,那这杯参茶就给你喝吧!”
“那怎么好意思呢?”苏舒明知道她是拿来孝敬贝勒爷的,却喝掉人家的心意,这……
“你是福晋,服侍你是应该的。”秋荷一副对她很好的样子。
盯了秋荷好一会儿,苏舒才伸手接过参茶,“好吧,那一会儿我就把它给喝了。”
“现下就喝完它,我顺便把参杯收去洗,免得再跑一趟。”秋荷态度强悍地道。
“好吧!”不好意思让秋荷等太久,苏舒匆匆将参茶一口饮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