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贝勒爷下午去朝圣了。”纳拉氏和蔼可亲地笑着,拍拍她的小手。

“朝圣?”苏舒不明白地睁大了杏眼儿。

“是呀,王爷知道后,高兴得不得了呢!王爷说呀,再过不了多久,贝勒爷准肯随他一块早朝了。”纳拉氏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,急慌慌地道:“哎呀!我差点儿就把正事给忘了!方才贝勒爷见不到福晋你,不知道有多着急,正派人四下找你呢!”

“真的吗?贝勒爷现下人在哪儿呢?”贝勒爷找她呀?苏舒听了好开心,巴不得立刻插翅飞到他身边,因为她好想他呀!

“在书斋里。”

“哦,谢谢你,嬷嬷,我即刻去找他哦!”苏舒忙不迭丢下丝瓜绒刷,赶忙往位于西边的厢房跑去,见书斋窗纸透着微弱光芒,苏舒连门也没敲便冲了进去。

“爷,你回来啦!舒儿好想你……”苏舒双颊嫣红,气喘吁吁又兴奋不已地狂奔到贝勒爷面前。

幸项英挺卓绝地坐在书桌前,手持毛笔,批改着将要呈给皇上的奏章。

“想我?”幸项刚毅的唇角缓缓勾勒出一抹笑。

他俊容上的笑意和平常一样迷人无害,温和得宛如春风,事实上内心却是波涛汹涌。

要知道平常他最讨厌做的事就是面圣和写奏章,他一心利用这段姻缘来报复阿玛,存心不圆房,不传宗接代,孰料春药却让彼此拉近了距离,他以为药性过后,就再也对她兴不起一丝半毫的“性”致,怎料他纯男性的霸气怎么也忘不了她女性化的柔弱,朝思暮想着她的柔软。

他愤恨这份占有欲,急于撇掉那种让人觉得别扭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