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这些馊食拿到半里外的地方去喂猪。”秋荷把臭气冲天的馊食桶重重扔在苏舒脚边。

桶子落地时一震,溅出的馊水喷在苏舒的绣花鞋上。

苏舒尖叫一声,没能来得及闪开,绣花鞋脏了一对,“我是福晋啊!我怎能做这种下人的工作?”

“福晋?呵!也不想想你的来历,你当真以为你够格当贝勒爷的福晋吗?”秋荷轻蔑地掩嘴窃笑,“算了,我是好心提醒你,贝勒爷喜欢勤劳的丫头,既然你听不进去,算我鸡婆爱管闲事,你就让贝勒爷把你一次讨厌个够本,反正贝勒爷有我这丫头伺候就行了,其他的用不着你来操心了,你好好享受你的福晋生活吧!”

苏舒忙把秋荷拉住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他心里喜欢的人是你?”

“要不然呢?你以为呢?”秋荷阴狠一笑。

“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?为什么你们……”苏舒感觉胸口好闷,闷到快窒息了。

“我和贝勒爷很早就睡在一起了,要不是贝勒爷存心拿你来气王爷,他早就娶我了,哪轮得到你这贱人!”秋荷不在乎满口谎言,只要能打击苏舒,就算是捏造事实、无中生有,她照办无误,而且绝不手软。

苏舒的胸口顿时彷若有把利刃狠狠刺入,一股晕眩令她感到头重脚轻,慌乱地急欲抓住一样物品以支撑摇摇欲坠的身子。

秋荷竟然叫她贱人?可见秋荷从没把她这个福晋放在眼里。

“原来……”苏舒的心彷若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撕裂了,晕沉沉的脑袋跟着这份痛楚一块儿抽搐、绞痛起来,“原来爷真的喜欢勤劳的丫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