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!人家没睡饱,头很晕啊!改明儿再去……哇!你不要这样拎着我啊!快放我下来呀!我头好晕啊……”苏舒是被拦腰扛上肩头的,是以她的脸朝下,感觉血液全往脑门冲,好难受。

孰料新房的门被幸项这么一踹,把一直都蹲在新房外打盹儿的秋荷给震醒过来,“贝勒爷?”

秋荷困惑地看着幸项,接着眸光一转,视线落向被他搁在肩头上的娇嫩人儿。

苏舒一喜,一双白嫩小手像游水似地往前划,“秋荷!救命啊!快救救我啊!我的头好晕,我哪儿都不去,我只想回床榻……”

“别吵!”幸项很不客气地给她小屁股一掌。

“哎唷!”苏舒发出一声惨叫。

秋荷没空理解他们之间的幽默,抬起娇嫩的脸,痴痴地望向幸项,“贝勒爷,天才蒙蒙亮呀!你不回卧榻多体憩一会儿吗?”

幸项眯起带笑的邪眸,懒洋洋地看着秋荷,“不了,这正是欣赏白雾的好时机,我要带我的娘子去一个诗情画意的地方欣赏白雾。”

“啥?”秋荷不明白地蹙起秀眉。

见苏舒满面通红,秋荷猜想被单下的她肯定一丝不挂,思及此,深邃的眸底浮现一抹难掩的痛楚,她无法忍受心爱的男人与别人共享鱼水之乐,夺走了贝勒爷全部的宠爱。

秋荷赶忙摇晃幸项的手臂,“贝勒爷,你快放下福晋呀!你难道忘了昨儿个你又病发了吗?此时身子一定还很虚弱,禁不起你这样扛她,万一又病发……”

幸项把背舒懒地靠在门上,“别担心,今儿个我身体状况好得不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