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!他怎能用这种谎言欺骗自己的心?他很清楚,就算他没受春药迷惑,亦抵挡不住苏舒的可爱与娇柔。
“我猜的呀!”苏舒撑起上半身,翻过去压在他胸膛上,“瞧你身壮如牛,完全不像个病人,什么病入膏盲,全是骗人的,对吗?”
幸项一语不发,原本的笑眼蓦地蒙上一阵阴凉,令人难以臆测地射入苏舒瞳孔里。
苏舒被他的眼神吓着,秀肩一缩,密长眼睫迅速垂下,不敢迎视他的炽眸。
幸项性感的薄唇缓缓往上勾勒出一抹宛如恶鬼般的笑,“怎么?一整夜我都没发病,让你很失望吗?”
苏舒急忙抬眼,“爷,我没那个意思,你别胡乱猜人心思。”
“是吗?”幸项笑得一脸邪佞,巨掌残虐地忽地落在她胸前,使尽所有力道,用力掐揉着她小巧的酥胸。
“呀!”好疼!苏舒的胸脯被他掐出五道明显的红痕。
“那你就什么都别问,不管今晚我的表现有多么英猛,都不准你四处去张扬。”幸项用两指捻起微微挺立的椒首,邪佞又残暴地左右拉扯着。
“我不会,当然不会。”苏舒的双手无力地搁在他胸前,轻轻推着他,“不要这样,会疼啊!爷……”
“怕疼就听话,知道吗?”幸项俊美的眼里盛满了邪恶的笑。
苏舒看傻了,她看不透自己究竟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?他就像是一个谜,俊容上永远保持着一抹令人猜不透的笑,那笑容邪得比魔更甚、比妖更魅。
但她却莫名其妙地痴痴恋上这个笑容,和那一身神秘却优雅高贵的特殊气息。
“知、知道了,爷,快住手!好疼!”苏舒吃痛地蹙起秀眉,纤躯瑟瑟发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