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折磨人的玩意儿?”幸项明知她无意用任何话语挑逗他,更清楚春药的效力早已消退,但不知为何,一听见她呢喃似的细语,他体内汹涌狂烈的欲火又开始折磨起他。

“就是那个嘛!”苏舒羞得不敢直言。

“那个是哪个?”幸项闲着没事和她打哈哈。

“就是那个嘛!”

“你不说清楚,我怎会知道你究竟在说哪个?”

“就是弄得人家又痛苦又舒畅得要命的那个嘛!”

“哦,你说那个啊!”幸项笑得一脸邪佞,“你若好奇想看,就自个儿钻进被窝里去找。”

话落,男人巨掌按着她的头,把她的小脑袋压进了被褥里。

苏舒在黑漆漆的被褥里钻呀钻,好奇地想要找寻被他藏到胯下的硬棒。

当她圆润的迷人酥胸随着她爬钻的动作划过他粗犷的肌肤,幸项的激情欲焰又一下子被煽惑起来。

他掀开被褥,从这角度望去,刚好看见她圆润丰盈的俏臀高高翘起,那被细柔毛发覆盖着的花穴,实在令人难以忘怀,它是那么紧窒且湿润地将他整个包裹住呀……

“你找到了没有?”幸项感到一阵紧绷,伟傲的硬挺在被褥上霍地巍然隆凸了起来。

“正在找呀!”

苏舒好忙哦!被褥里黑漆漆的,什么都看不见,而且还有点儿闷热,她一双美眸在凄黑的小空间里忙着滴溜溜地转着,当她发现有根傲然硕物把被褥撑得高高的,忍不住吃惊地瞪大了杏眼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