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做什么呀?”苏舒的脑子昏昏痴痴,仿佛又回复空虚的身子狂颤了一下。

“我要占有你。”幸项一把抓起她的玉足,高高抬起架在他腰上,再将她的身子往上一拉,强迫她弓起俏臀,将潮湿迎向他炽热又巨大的火热。

“占有我?呀!这是什么怪玩意儿?好硬又好大……”苏舒的敏感一触及热杵,马上急喘了起来,小手忙伸去捞,却被他灵巧闪掉。

怎么啦?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儿?他为什么要拿怪玩意儿顶她小解的地方,又不给她摸?她感觉那玩意儿又粗又大,万一被一棒顶中,铁定死定呀!

不行,她不可以死的!苏舒靠着仅存的意志力和力量,急忙拱起上半身,用双手挡住自己的小穴。

“那是女人最爱的宝贝。”幸项拉开她的小手。

苏舒头晕得很,内心又好饥渴,但她不明白自己在饥渴什么,不过她不愿自己虚弱到难以反抗的时候,被人一棒顶死,急忙又把小手给遮了回去,就是不让那又硬又大的玩意儿碰到她那儿。

“你骗人,舒儿知道你拿了怪东西想弄我小解的地方,我不要!小解的地方会受伤。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,觉得那是很恐怖的东西,教她心里好畏惧。

“不会受伤,我跟你保证。”幸项的热杵硬到快爆炸了,大掌抓住她的纤手,迅速挺身将粗长的男性往她臀缝间推去。

苏舒的动作比他快了一步,她终于抓到了那玩意儿,一掌握牢了他的巨大,然后吃惊大叫,“好大、好硬、好烫的棒子呀!”如襁褓中的婴孩腿儿那般大小……

被顶一下准没命了!昏沉沉的脑子一思及此,苏舒靠着仅存的意志力,俏臀拼命往后挪,“我不相信,你不要这样子骗我,我觉得好不诗情画意。”

他的巨大一被她的纤掌握紧,立刻发出一种难以自控的粗喘,“该死!圆房就圆房,还有什么诗情画意的吗?”

“我不是要这样……”苏舒忽然娇态地尖叫了一声,“你……你……这到底是什么呀?我手里的巨棒竟然耸动起来了?呜……好可怕哦!那到底是什么呀?不要!棒子愈来愈大了,也愈来愈火热了,我好怕哦!”

虽然春药早就在苏舒体内起作用,但毕竟是个娇生生的处子,初临人事的她什么都不明白,只知浑身像火在烧,非常痛苦难熬,似乎非常渴望有什么可以填补她的空虚,却又不明白自己需要什么,棒子的袭击令她深感恐怖,又有一种莫名的喜悦。

“怕就快松手。”

“不!我不松手,我一松手,棒子就会戳破我小解的地方,若把我那儿弄坏了,从此舒儿都不能小解了。”

“哦!该死!”幸项快被逼疯了,双手捧起她的小屁股,逼她翘抬起来。

幸项顺势把头低下,狂野地吻住了她,并扬手扳开握着他硬挺的小手,而后又忙着扯开紧护着她玉门不放的小手,反制在她头上,引来她的惊叫及哀求。

他的刚硬一触及她雪白的胴体,幸项的胯间猛然一紧,“我再也等不及,我要你现在就把我喂饱。”

“什么?”她渴望被填满的身子忽然感到一阵畅快欢愉,不由得惊呼出声。

幸项的大掌已经落在她胸前,用两指掐弄她挺翘的小蓓蕾,邪恶地左右拉扯起来,“我要你。”

“不要啦!呜……”天知道她怎么了,她嘴上说不要,可身子却背叛她,起了强烈的变化,她火热的身体经他一碰,就觉得非常舒畅和欢愉,这一次,她再也无法逃脱。

在他淫乱了她心思的同时,他也随着发出低沉的喘气声,圆硕的粗长愈来愈肿胀,直到亢奋到情欲难以按捺,逼迫他懒得再继续挑逗他的新娘子,趁她一个不备,硬挺一鼓作气地刺穿了她不曾被男人碰触的禁地。

“好痛!”苏舒惨叫,快意迅速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痛楚。

苏舒疼得双手直捶,难以形容的痛楚由她紧合的腿心传遍了全身,却矛盾且奇怪地满足了一直占据她心里的空虚。

“你真是要命的紧!”男人沉着声发出满足的嘶哑,快速抽动着火烫热杵,热呼砰地浸在潮湿而紧窒的嫩穴里,硬臀在她两腿间狂野地耸动起来。

“呜呜……好疼!好疼啊!”每一次的推挤都仿佛要了她的命,穴口处的花肉被他压开后又重新绽放。

“不准哭!摆动你的臀。”他巨掌狠狠地筘揉着她的酥胸,粗长的男性在她小穴里强而有劲地推进又挺出。

他的撞击力惊人,猛锐得宛如一头虎,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,粗糙的肌肤在她粉嫩的肌上摩擦出殷红的痕迹,但他根本不理睬她的痛楚,他的粗暴与狂野只想在快意的冲刺中找到一个濒临爆发的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