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苏舒要到本月下旬才及笄,但今年上门提亲的小伙子不知来了多少个,然而李氏的势利眼早已远近驰名,若没两、三箱黄澄澄的黄金锭子,绝不可能轻易让苏舒出阁的,吓得扬州城内的年轻小伙子再也不敢登门提亲。
“二娘,我没有啊!我什么都没有说啊!”见那藤条比她大拇指还要粗,苏舒吓得睁大了杏眼儿,惊恐的眼波中流漾着几分无辜的可怜神情。
“没有最好!”李氏却好像天生就少了一颗怜悯之心,苏舒可怜兮兮的神情引不起她一丝半毫的同情,“你这死丫头,整天就只想着吃饭,家里的活儿你全做好了吗?”
“女儿全做完了。”苏舒乖巧顺从地答道。
“做完了?哼!死丫头!我房里一大堆衣服你洗了吗?”
苏舒讶异地眨了眨溢满无辜的眼儿,“二娘您……您没交代我啊!”
“这还需要人家交代吗?”李氏气呼呼地抡起了袖子,举高手中的粗藤条,出其不意地对准苏舒的身子狠狠挥了下去,并以震耳欲聋的声浪吼道:“看来我若不用藤条好好伺候你,你就只会愈来愈懒了!”
苏舒一见到藤条,心里早就有了防范,可是瞻得前来却顾不了后,二娘的藤条从她身后一棍打在俏臀上,苏舒整个人惊跳起来,绕着桌椅满屋子逃窜。
粗藤条追着她狠狠直落,在俏臀上、白嫩的细臂上留下一条条明显且深刻的红痕。
“二娘啊!”苏舒疼得大哭大叫,双膝一滑,跪在地上磕头求饶,“二娘别打啊!我好疼啊!真的好疼啊……我立刻收衣服去洗,你别打我了,好疼好疼啊!”
李氏用力扯起苏舒的耳朵,顺势把她自地上拎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