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醒了。”
突然,一张俏丽的脸蛋出现在面前,他浓眉一皱,在确定自己还在自己的套房后,他冷冷的质问她,“谁准你进来的?咳、咳。”
这家伙好像很讨厌别人靠近他,当然,也不想跟人来往,这一点,住对门的她早就察觉了,但他生病了,她再不理,他也许真会像棵植物枯萎至死。
“抱歉,但我真的不想闻到尸臭味。”她一脸认真又带着灿烂的笑容道。
该死的重感冒!害他想用冷飕飕的眼神将她吓走都办不到!他头一回感到自己这么虚弱。
接下来,一连三天,他只能裹着毛毯坐在床上,像个小宝宝被喂食、喂药,要上厕所时更是大工程,总在她的扶持下摇摇晃晃的进到厕所。
她很会利用时间,在他示意自己方便完后,她不忘顺道替他洗脸、擦洗上半身,然后,再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确认,“真的只要擦上半身?我是医生,在我眼里,只有病人,没有男女之分。”
她手上拿着温毛巾示意她可以好人做到底。
“不用。”他咬牙瞪回去。她男女不分,他可是分得很清楚!
第四天,恼人的昏沉终于脱出他的脑袋瓜,他能凌厉的瞪着那个迳自拿着他的钥匙又进房的女孩,一见到她手上的餐食,他冷声道:“你没欠我什么,不必天天备餐过来。”
“我知道,等你感冒好了,我会自动消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