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的血液里有我们尚普兰家族的血统,你去打工,因为你年轻、你要体验生活、你要拿命开玩笑,我千阻碍万阻挠也阻止不了你,我认了,但现在,你居然每晚去照顾那个跟你毫无关系的神父?!”
马丁愈说愈激动,那个神父充其量也只是脚受伤,而他这个七、八十岁的老头子,双腿都没用了,镇日坐在轮椅上,这个孙子却一次也没上门采关怀过!
这叫他怎么不呕?怎么不嫉妒?
对一个没有关系的人都能如此,对他这个日薄西山的亲爷爷,就这么吝于付出一丝丝的关爱?!
“你说完了吗?”达恩蓝眸半眯,眸中尽是讽刺之光。
“达恩——”
“我对谁好是我的事,而你,没资格也没权利采我的公司数落我。”
马丁握紧双手,咬牙拍桌,“该死的,我是你爷爷!”
他冷笑一声,口气也极冷,“马丁?尚普兰侯爵,承蒙你这么看得起我,不过,我自己是什么身分,我很清楚,请你别老糊涂的当街认孙子,这会造成我很严重的困扰。”
他脸色一白,气得浑身发抖,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“茶泡来了。”
当了几天助理的侯仙儿大半都只有端茶水的份,一些文件、资料要靠电脑的她不懂,所以达恩还是坚持由他请的秘书处理。
她先端一杯给达恩,再将另一杯端到这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公公面前,没想到,达恩冷硬的道:“甭给他了,这个客人要走了。”
“嗄?”她一愣。
“而且,咱们公司的粗茶,侯爵大人也喝不习惯。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