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这孩子气的行为,尽管心情仍因另一件事感到沉重,他也忍俊不住的笑了,“买了什么?”
她那张俏脸上有一抹说不出的紧张,“没有,没买什么,呃……是有什么事吗?你提早回来了?”
“有些事要处理,就先回来了。”他边答还是看着她放在身后的篮子,见她看着自己无任何异样,可见传香茶楼的那出闹剧,她并不知情。
不知为何他竟有松了口气的感觉,下意识他不想她听到他为了证明他非那两名丫鬟肚中孩儿的父亲,想一刀捅进她们的肚子,甚至要饿食打胎药等冷血的事,他不希望在她那水灵明眸中看到一抹对他的厌恶或惊惶。
“大少爷若没事,我就去忙了。”她想早早让小苗入土。
他只能点头,就见她急急忙忙的提着篮子往后方抄手游廊跑,他更解不她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是要干什么?
小昙边跑还能感觉到后方的不解眸光,但她不好解释啊,若他问她带着这株貌不惊人的小草回来做什么?她怎么答?
稍后,她将那株花苗扎扎实实种在花圃,喃喃低语,“这就是你的家啰。”
清风拂来,小花苗叶片微动,像是无声回应。
她再看问另一边的蝴蝶兰,新叶渐长,冒出一根短短花茎,眼中笑意更浓,“太好了,等花茎上多冒几个花苞,就能挪回书房了。”
一日将过,月上树梢,书房内,烛火无声燃着,傅锦渊静的坐着,桌上的书页停留在同一页,已经超过三个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