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!是谁干的?!不行,我不能再失去他,凶婆娘,还有慕羽的娘,我已经没脸去见她们了,慕羽要是比我更早走,我、我该怎么办?”说到后来,姜泰安竟然忍不住老泪纵横,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姜爷爷,你别哭,我可以解毒。”蓝千蝶看老人家竟然哭得像个孩子,眼眶也忍不住红了,只是为了解毒,她也得把自己交给杜慕羽。
“对了,你、你快以身相许,丫头,你放心,我现在就宣布你们是夫妻,婚礼后办……不对,明天就办,我不会让慕羽对你始乱终弃的,你就是慕羽的媳妇儿。”姜泰安连眼泪都不拭,直接就要将她揪到床榻上。
蓝千蝶忍不住瞪他,“姜爷爷,不是那样解毒就行的,得一步一步来。”
“他难受得都快要死掉了,要不是他以穴道制住淫毒流窜,他才没像个色魔的冲向你,把你给吃了,你还要一步一步来?”姜泰安气得大吼。
“对啊,主子可是强忍到后来,意识才渐渐模糊的。”厉总管也急急的道。
“到底我是大夫,还是你们是大夫?”她也火了,救人如救火,“我先去房里拿另一只药箱过来,你们帮我将他脱个精光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厉总管不敢迟疑,连姜泰安也不敢质疑,在她去拿药箱时,两人七手八脚的替杜慕羽褪去全身衣服,去而复返的蓝千蝶从药箱里拿出多捆银针。
都到这个节骨眼了,姜泰安看着孙子全身光溜溜的,胯下还因淫药而“一柱擎天”,他忍不住说:“丫头,你可是将我孙子都看光光了,待会儿还得那个……咳!”他说到后来还老脸通红,“总之你要负责他,他也要负责你,你们今夜就是洞房花烛夜。”
厉总管也在一旁猛点头。
但她哪有空理这个疯老头,杜慕羽身上的淫毒太重,她得专注,不能下错针。
她抹抹额头上的汗珠,将布包里的银针一一插入他身上的上百个穴位。
“丫头,你扎对位了没有?我孙子都快要变成人体针线包了!”姜泰安急得又是哇哇大叫。
他真的好吵!她绷着俏脸儿,直接回过身,点了他的哑穴,再看着不知在何时也回来,进到寝房的丁华跟李智,“把他拉出去,他再碎念下去,我真的不保证会不会气到扎错针!”
两人连忙点头,急忙将气到吹胡子瞪眼的姜泰安拉出寝房,而他们也已从厉总管口中得知主子发生的事情。
床榻的纱帘已然放下,蓝千蝶在下完上百根银针后,才解开杜慕羽自行点上的穴位,这让他眼睛瞬间张开,但黑眸里淫火燎原,若非银针仍制住他的手脚,他可能已经向她扑上来了。
她拉开纱帐,吩咐厉总管快快去办一些事,不一会儿,下人们就来来去去的,但床榻纱帘挡住视线,没有人看得到杜慕羽的情形。
片刻后,寝房内多了一个大火炉,炉火上还以大锅子煮了一些火速买回来的药材,蓝千蝶要让那些药气为杜慕羽熏其脉胳,让体内淫毒加快散去。
但也因为这样,身处其中的她也被热得浑身冒汗,开始喘息起来,“呼呼呼。”
氤氲雾气绮绕一室,白蒙蒙又热呼呼的,其它人也受不了这样的热气,不得不先避到房门外。
杜慕羽躺卧在床上,仍不时的颤抖着,他因难受而频频呻吟,蓝千蝶看了一颗心也跟着疼,她不要看到这样的杜慕羽,她宁愿他吊儿郎当、不正不经,宁愿以邪魅的笑容勾引着自己,甚至仗着过人的武功频频偷亲她……
她眼眶一阵酸涩,不行,她不能分神,她深吸口气,倾身再以针制穴,这该死的淫毒,真的下得太重了,一时半刻竟消不了。
看他那么难受,她不得不俯身,探舌滑入他口中,他饥渴的纠缠吸吮,如火烧般的燥热身体顿时舒缓许多,但也只有一下子,黑眸深处再度扬起熊熊欲火,“我要……我要……”他受不了,他全身像是着火了,他好痛!他需要更多……
蓝千蝶气喘吁吁的结束被他勾绕吸吮的吻,粉脸涨得红通通的,再探他的脉搏,不行,得走下一步。
如擂鼓的心跳声在她的胸口猛击,虽然是在这种情形下要把自己给他,但她发现自己并不抗拒,甚至是心甘情愿的。
但她没有时间去分析心境的转折变化,她深吸口气,快步走到门前,将门拉开,“我没出来前,谁也不准进来!”
众人瞧她粉脸泛红、樱唇红肿,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,急急应答,“是!”
虽然是时势所逼,但姜泰安、厉总管、丁华、李智跟多名守在门外的侍从却是乐见蓝千蝶成了广千园的当家主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