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喜欢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,她的心也很清楚的告诉她了。
君卓尔对她的好恶很明显,当初他亲自去朱家角退亲的时候,眼里除了对她的厌恶不喜,什么都没有,后来经过几番接触,不论是不是只为了她腹中这未出世的孩子,他都是在乎她的。
既然已经到了他想给什么,她都拒绝不了的地步,那就接受,无论是侍卫还是将来可能的论及婚嫁。
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然接受,把这不能抗拒的日子过得如鱼得水,从容自在。
对君卓尔而言,每个少年都有心动的时候,以及憧憬过的女子,但他没有,没有动心,没有憧憬的女子。
他从一懂事就知道自己的肩膀上肩负的重责大任,他不是寻常人,当先帝将还在襁褓中的少帝抱进怀里时,他就知道这一辈子的大道所归,[个人]二字对他不复存在。
当祖母为他定下辅国公府的亲事时,老实说他并没有太多想法,他想过,如果能替君府留下血脉,承欢祖母膝下,也好弥补他多年对祖母的龄欠,尤其,那女子是祖母选中的,必定能讨祖母换心。
只是后来传言太过不堪,他派人去探查,竟然与真想差不了多少,这样的女子是没有资格进他君家大门的。
可为了成全那女子的脸面,他仍旧亲自上门退亲,可哪里知道,所有的一切都在白桦县失了控制。
这一切,都要算在步从容的头上。
呃,忘了说,每每他想到被步从容那样的人算计,心里就有一把火,所以,他回京以后,又寻了个由头,把那位步指挥使,不步百户派去巡视西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