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不必刻意打探,光靠靠家婆媳那两张嘴,小屯山的居民就知钱老二家发生了什么事。农村都是这样,可能你今天多吃两块肉,也能成为别家的谈资。
“长得真是标致,跟仙女没两样。”
舒婆娑笑脸迎人,也不管人家的打探及话里有什么意思,有问有答,平易近人得很。
“姑娘这是要上哪去?”好相处的人大家都喜欢,态度也殷勤多了,一名妇人关心地问着。
“给蕙儿他们送点吃的。”
“他们的田就在山脚下,从那边的小路绕过去,穿过田埂,最里边那一块田就是了。”
“谢谢婶子。”
另一个大婶鼻子动了动,好奇地问:“篮子里装的是什么?这么香。”从没闻过的味道,让她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
舒婆娑笑道:“就一点我自己做的零嘴,大婶们也嗜尝?”反正炸得多,分旁人吃一些也无所谓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
她掀开白棉布,篮子里有一个竹筒和一大碗香喷喷、色泽金黄的鸡米花。
竹筒里装的是水,那两个大婶知道,但是那冒着油光的吃食一看就极可口,且香味浓郁,到底是什么啊?
原来是舒婆娑闲着无聊,歇了午觉起来,看见厨房里还有不少东西,手痒之余,下厨炸了不少她以前最爱吃的鸡米花,并将竹筒装满水,想说带去田里慰劳荣戎兄妹。
她给得不多,一人就几块,尝鲜嘛,吃个意思、意思就是了。
舒婆娑也不看妇人稍嫌不够的眼神,道了声再见,就重新把篮子里的食物盖上,走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