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州笑呵呵地抱着他,亲吻他。

“哥,”她说,“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们更亲密,没有任何人能比上我们之间的感情。他们怎么能够和你比,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但是刘青阳最厌恶的,就是刘文州拿他和别人比。

后来刘文州又来找过他一次,被他拒绝了。

这不是刘青阳头一次拒绝刘文州,所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,扭头就准备这场酒局,把那些上过的都叫了过来。

刘文州凑过去和陆水间说话,让那对“如胶似漆”的情侣被迫分开。

刘青阳看着她的背影,将那杯酒一口咽下,火辣辣的酒滑过他的咽喉,带起一阵颤栗。

这场酒局进行到后来,桌上已经倒了好几瓶酒。

原本安排来跳舞的人跳了整整两个小时,满头大汗也不敢停下。

这个时候电梯再次打开,三名服务员推着一道菜走了进来。

刘文州的眼前一亮,她对陆水间说,“姐姐,你有没有听说过猴脑?”她的眼睛很亮,亮的吓人,“听说以前的人吃猴脑都是在猴子活着的时候打开它的脑子,然后把热油倒进去。这样的猴脑新鲜酥嫩,口感很好。”

“但是现在没有猴子了。”陆水间看了眼淡淡说道。

“但我对这种吃法很感兴趣,所以,”刘文州舔了舔嘴唇,“我想尝点不一样。”

服务员推着餐车走过来,餐车顶部被白色的餐巾盖住。

陆水间注意到最后面的服务员有些眼熟,是她和江云别刚来的时候见到的哪一个,那个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