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的脸又白又嫩,乍一看真的跟个兔子似的,“怎么会呢,客人如果一定坚持,那老板当然不会强硬拒绝。”

服务员拉开换衣间的门,“二位请进,我把二位需要更换的衣服拿过来。”

人一走,陆水间就松开了手,然后她看到江云别突然侧了侧头,然后眉头皱了起来。

他在服务员回来之前拉着陆水间进了换衣间,在陆水间没做出反应的时候,他就已经抱了上去。

陆水间猝不及防地被他推了下,腿向后一退坐到了换衣间的沙发上,江云别顺势坐在了她的腿上,头埋在她的脖颈里。

二人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,陆水间瞬间觉得头皮发麻,一只手抬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搂住对方的腰。

“有消息,”江云别的声音很轻,“掩护我一下。”

陆水间的手顿在空中,一时间不知道放在哪里。

完成任务当然不可能就他们两个人,江云别私下里一直在和安全部和军区两方保持联系,但联系都是在安全的地方进行的。

陆水间还是搂住了他的腰,思考了一瞬,又抽出他裤腰里的衬衫,把手伸进去放在他的腰上。

青年果然皮肤颤栗,连带着腿的肌肉都紧了一秒钟。

陆水间敬业地没有做多余的动作,只是贴着他的耳朵问,“有突发事件么?”

“混进来了五区的人。”江云别的声音有点不稳。

五区和第四街区一样独立存在,当地情况比第四街区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刘青阳和刘文州在第四街区站稳脚跟之后没多久就和五区起了冲突。

不仅仅是联邦吞并第四街区,五区也同样。

陆水间侧头,两个人的脸几乎都贴在一起了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