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州始终没有说话,等到青年失血过多要昏厥的时候,她才撑着下巴说,“你就做过这一次,还被我发现了,所以你觉得影响不大,是吗?”
青年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。
“我,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他的眼眶里流出泪水,混合着脸上的血液看起来极为骇人,“姐,我就是口不择言了,我的意思是,我是个畜生,我就不该这么忘恩负义,我——”
刘文州“啧”了一声,青年立刻浑身颤抖地闭了嘴。
刘文州抬了抬下巴,两个站在黑暗角落里的健壮的alpha便走上前来,一人抓住青年的肩膀,另一个人抬起他的右手,在青年撕心裂肺的叫喊当中,硬生生地将他的右手扯断了。
他们熟练把针剂推进青年的肌肉当中,让他维持着持续掉血却又不会立刻死亡的状况。
江云别看着,他在战争之中见到的血肉横飞的场景远比现在要骇人得多,是以他也没什么反应。
然而就在事情即将发生的那一刻,一只手环过他的肩膀,捂住了他的眼睛。
他听见了刘文州的声音,“陆老板和你的oga还挺恩爱的。”
然后又听见了陆水间的回答,“我怕他晚上做噩梦,吵的我睡不着。”
“刘老板现在处理家事,我在场是不是不太好?”说着陆水间就真的要带着oga起身离开。
刘文州主动拦住了她,“小事而已。你现在是我的朋友两人,处理这种小事还需要背着你吗?”
青年在玻璃渣子上面滚动哀嚎,被撕扯开的碎肉挂在肩膀上,可怖又血腥。
陆水间扯了扯嘴角,“既然刘老板把我当朋友,那我也不客气了。我也是做军火生意的,或许能帮刘老板听出点门道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