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,我姊长得与我无异,覆上面纱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。”这男人干嘛三不五时就贬低她,她很怀疑他是否真的对她动了心?
闻言,温轩停下脚步,好生仔细的打量著问秋。
如果菊嬷嬷的脸蛋也似贤弟这般晶莹剔透,秀眉黛而不浓,朱唇粉而不艳,而那鼻子……
“温兄,你再这样放肆瞧著我,我要生气了。”问菊被他看得心慌意乱。
“抱歉,可为兄实在好奇得紧。”收回目光,温轩再次举步。他的脑海里浮现问秋著女装的模样。
“温兄,练舞的事你打算怎麽办?”问菊重新问了一遍。
“反正离皇上大寿还有两个月,你可以慢慢来。”
她才不要,能越早离开越好,以免三姊担心。
“既然是献给皇上的,舞蹈及谱曲都要新编才行,两个月怕还不够。”
“要不是有此因缘,为兄还不知道贤弟除了作诗作词之外,还谱音律编舞。”
“上次我未能赴约,温兄生气了。”问菊以为他是在暗示她竟敢失约。
“不,我还得感谢贤弟让我有机会得见菊嬷嬷一面。”
怎麽绕来绕去话题又绕回自己身上?问菊很是懊恼,想著该如何消减温轩对自己的兴趣。
“温兄,你不要再讲些误导我的话,否则我会以为你是喜欢我姊的。”问菊要他将话说明,省得她被这些暖昧的话搞得手足无措。
“我是啊。”温轩倒是坦然承认,在好友面前没必要隐瞒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反倒是问菊接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