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知道在那里性交易是犯法的吗?」她迫迫质问,生来柔柔软软的语音,第一次如此尖锐。
「当然知道。」他用看着幼儿园小娃儿的眼袖,施恩的循循善诱,大方为她开示。「所以我只是跳跳脱衣舞,收她们塞来的舞金,塞得我内裤都快掉了。至干出场嘛,我可都是没收钱,大家你情我愿,所以不算犯法。」
她再次震惊,小嘴呆呆张着,没想到他不是消费者,而是提供娱乐的那一方,一身壮硕结实、黝黑高大的身躯在舞台上招揺,可以想见女性们会有多么疯狂,肯掏出超多现金,祈求他贴身内裤能快点因为钞票重量而掉落。
「你……」
「嗯?」
「你不是做维安工作吗?」
「平时我偶尔也去跳跳脱衣舞,造福女性大众嘛,老板们都抢着要我去表演,每晚业绩都能翻好几倍,酒卖得特别好。」
他耸了耸宽厚的肩,鼓胀的二头肌故意一抖一抖。「能赚钱又有免费的炮可以打,跟维安工作相比,跳脱衣舞才算是我的天职。」
她起先还一愣一愣的,想起他在货柜餐厅里,说起谎话来流利无比,栽得她满头枝枝苗苗,全都是莫须有的赃。
「你在骗我!」她指责。
「信不信由你。」他满不在乎。「骗你有钱赚吗?」
的确没有。
她咬着唇瓣,喉底又泛出酸酸苦涩,敌不过他油嘴滑舌,每次总是找气受,却在他态度转好时,就傻傻的问话,换来一个个不知真假的回答,堵得她火气又起,就算吹着冷气也粉颊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