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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力摇头。

「好。」他点点头,也往后头看了一眼,然后就踩下油门,开车往山下驶去。

夜色愈来愈深,月光照亮下山的路。车子从产业道路,驶上了省道,直到进入镇内,车内都是静悄悄的,始终没有人开口。

向荣先载着她回家,然后才送成大业去医院。

一整个晚上,向柔都是心神不宁,僵坐在床边。别说是睡觉了,她甚至没有办法躺下来休息。

她的身上还留着吻痕,她的腿间还有着最难以启齿的疼,而那个引诱了她,跟她嘿咻过——好吧,虽然没有「做完」——的家伙,被她大哥揍得惨兮兮,现在躺在医院里,也不知道断气了没有。

苦等了几个小时后,她悄悄拨了电话到医院,自称是成家的亲友,向护士询问成大业的伤况。

热心的小护士,很详细的告诉她,昨晚被送进急诊室的成大业,除了鼻梁被打断外,还被揍断三根肋骨、下巴脱臼、右手骨折,身上还有无数瘀青。

虽然病人清醒后,坚持不肯透露,到底是被哪些人扁到重伤。但是医院里的人都猜测,是他平时得罪太多人,仇家们选在毕业典礼当天来寻仇,瞧那受伤的程度,大概是被十来个人围殴,才会有的辉煌「成果」。

向柔挂断电话,又考虑了几个小时,终于决定溜出家门,去医院一趟。

她没办法不在乎他的伤势,要是不去亲眼看看,罪恶感就会持续啃噬她。

昨晚那件「坏事」,她全程都有参与,绝对不只是成大业一个人的责任。虽然说,「结果」不太美好,但是她必须承认,一切都是你情我愿,成大业并没有强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