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儿拿掉头上的银冠,乌溜溜的长发,如流泉般泻下。她倚靠在床边,笑得色迷迷的,一件又一件的,褪掉上官清云身上所有的衣裳。
穴道未解的上官清云,一脸死白,只能任她摆布。他终于能够体会,女人遇上淫贼时,心中的恐惧与悲愤。
“上官哥哥,你怎么都不动?”她脱去他身上最后一件衣裳,双手撑着小脸,困惑的想了一下。“啊,我知道了,你是要我服侍你,对吧?”她双眼一亮。
还好还好,娘早已经说过,伺候丈夫可是门高深学问,一心想嫁给心上人的喜儿,可是训练已久,实际上场时绝对不成问题。
在上官清云惊恐的注视下,她跳下床铺,走到屋子角落,端来一盆烫得冒烟的热水,再把毛巾搁进盆子里,接着拿起来拧干。
水温过高,她左手、右手都用上,一口一口的吹着气,然后才把毛巾搁到上官清云宽阔的赤裸胸膛上。
啊、啊啊啊啊啊……咦?
原以为会被烫掉一层皮的上官清云,错愕的发现,毛巾的温度虽然烫,却是烫得分外舒适。这小女人又是抛、又是吹,原来是为了让毛巾的温度,降到最舒适的范围。
她握着湿热的毛巾,小心翼翼的开始为他擦拭身子,擦去他几日以来,日夜奔波的风尘仆仆,从他的胸口、他的脸庞、他的双手、他的全身上下,没有一处遗漏。
毛巾的温度,始终舒适宜人,而他可以瞥见,她那双白嫩的小手,被热水烫得红通通的。那肯定痛极了。
他的愤怒与无奈,突然之间,莫名地淡去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