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科举泄题”一事明了后,大街小巷的流言不攻自破。
众人纷纷怒骂道:“不知是哪个毛贼传出来的,不安好心,居然想借此事向薛相泼脏水。”
“还能有谁,当然是那秋家了,若不是薛相,我等还要被蒙在鼓里,原来那群学子有的都被调换了试卷,被顶替了名额。”
“这又不得不说起薛相当年那事了,听说是被尹御史参奏的,而且,他的儿子那次得了头名。”
“居然有此事,太荒谬了。”
“薛相当年真的太惨了,若非先帝昏庸,薛相可是能连中六元,那案首的名额又岂会被德不配位之人拿走。”
“也不知道后头会如何办,这科举”
“薛相此举,也算是给寒门子弟,撕出一条生路,就怕啊,以后还有会对薛相出手,想要毁了他的名声。”
“呸,若真有人敢说薛相的不是,我第一个冲上去,将他打得个满地找牙。”
“要是我再年轻十几岁,我要找就找薛相这等如意郎君。”
“”
此茶楼的二楼临窗之处的雅间,薛岫和王玉泽正坐在里头,楼下说的话,里头听得一清二楚。
王玉泽打趣道:“薛相这风头出得好啊,连半老徐老都想着要嫁给你这等的如意郎君。”
“喝茶,”薛岫淡漠,他将茶推到王玉泽的跟前,乜斜着看着外头的景色,淡淡道:“你可有江心柔的消息。”
说到正事,王玉泽的神色也认真几分,他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上一口,微摇摇头:“虽然没有查到江心柔,但到是查出一个特殊的人。”
“你似乎与我想到一处去了,”薛岫指尖轻沾茶水,在桌上缓缓写到: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