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没……”薛灵瞿嬉笑两声,闭口不言,免得多说多错,连他的小金库都没了。
按理说他一个长辈,哪有怕晚辈的份,但薛岫是嫡长孙,是下一任薛家家主,更是这一代中最有出息的那个,深得爹娘喜爱,把他当宝贝。
若他惹毛薛岫,在爹娘那已经是根草的他哪比得上他们的宝贝,完全是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再者不就是丢了点东西,只要不断供,后续他还是会有钱,这些东西再花钱买回来就事了。
这么大的动静,薛灵瞿回眸看向那堆在一起的账簿,几年来,一堆烂账,总会有比他更倒霉的人。
“那大侄子这边若无别的事,那二叔就先回去,免得你二婶在那闹腾,”薛灵瞿说完,直接溜了,一刻也不想在那多留。
等二房的账查出来抵消后,薛岫又雷霆手段处置那些私窃的仆人,顺带清除别人安插在府内的线人。
一切尘埃落定后,已是晚上,薛岫还有关于家产的尚未查看,入睡之前,他挑灯夜读,却发现有一间铺子更换了主人。
他举起这张纸,在淡黄的烛光映照下,一切都收入眼底,被烛火映照有几分温度的眸子温度骤降,冷冷的看着,满目寒霜。
他捏着这张纸,披上外衣,打着灯笼一步几丈远缓慢又快速的来到薛静的住处。
敲了敲门,进入院子内,破门而入,走到某人的床边,在仆人担忧的目光下,唤醒薛静。
薛静眼睫毛颤动着,刺眼的烛光闪烁,似乎感受到那股炙热,他翻个身想要躲避光源,朦胧见听到呼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