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白墨无聊的打个呵欠,认为她们的谈话毫无建设性,无病呻吟。

「小姐不好了,小姐不好了。」小菊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。

「小姐好得很,只要扭断你喳呼的颈子。」迟早被她喊到完蛋。

小菊捂著颈子顿时快哭出来了,因为瞧见那个瞬间变脸的厉鬼。「她……她怎麽还在?」

「我——不——能——在——吗?」沈艳舞拉长鬼音,扭曲的五官狰狞恐怖。

「没……没有……」好想吐。

「把你的鬼样给我收起来,吓她很有成就感吗?不长进的鬼。」沙芎芎挖苦地冷瞳一瞟。

「呜……呜……」沈艳舞呜咽地掩著嘴飞到床底下窝著,看来很委屈。

做作鬼。「小菊,什么事不好了?」

人不与鬼一般见识。

「喔,是……是那个刑小姐又来了。」她恍然地清清喉咙道。

「刑妹妹要来嫁人还是讨相公?」嗟!一条巨蟒果然不成气候。

「她带著王爷来赐婚。」

咦?赐婚?!

这倒有趣了,不去瞧瞧倒有点失礼。

「永平公主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