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芎儿,你的猫换了一条漂亮的颈圈。」那只该死又没分寸的猫,早晚有一天宰了它炖汤。
「旧的旧了。」旧去新来。
「不只旧了还断成两截,要留作纪念吗?」他把被横轨成两段的小皮革递给她。
她扬手一抛顿成灰。「少无聊了,要不要把我吊在地牢拷打?」
「你怎么办到的?」朝夕相处,肌肤相亲,他很清楚她并无武学根基。
「说破了就不值钱,女人都喜欢保留一点私密。」她撒娇的偎入他怀中。
男人都吃这一套,几句软语,温香送抱,钢铁亦折腰,成为绕指柔。
「气消了吧?」轻抚她的发,战醒风是彻底失了心,任她为所欲为。
「哼!你别提醒我的小肚小量,听说你的刑妹妹临走前还颇送秋波,抱著你又亲又吻。」脸一板!沙芎芎叫嚣地坐直身捏他大腿。
是哪个多嘴的手下?「道听途说不足为信,我忙著找逃妻哪有空理她。」
「姓战的,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哄哄就算了,要我叫鬼来作证吗?」真该多让他找三天。
鬼?「等等,我以为全堡的鬼魂都躲著你。」看来她的秘密不少。
她偷偷地吐吐舌头,「干麽,只有你的刑妹妹能见鬼,我不能御鬼吗?」
「御鬼?!」她的意思不会是驾御鬼魂吧!
「别突然大叫,我胆子很小。」她是有错不认,积非自成是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