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麽会呢?你的刑妹妹人见人爱,连我瞧了都想疼她。」疼得她哇哇叫。
「口是心非,你是想撕下她几块肉留作纪念。」她的表情说得一清二楚,牙根都快咬断了。
「我的心有这麽黑吗?你看错了。」她装模作样地表示受冤枉。
「别人我不晓得,但你的心只有一种颜色,纯黑。」她有一股十分浓烈的邪气。
她咯咯的笑得前俯後仰。「你很了解我嘛!我要命的本事你绝对想不到。」
倏地,她妖异的紫绿眸流转成诡魅的冰冷寒色。
「怎麽了,你……」战醒风讶然地迎向她变得毫无温度的眸光,心口如刺般难受。
「战大哥,你在不在?」
他懂了,是她厌恶的人来了。「我向你保证她留不久。我爱你。」
闻言,沙芎芎的冰眸中闪过一抹诧然,有丝暖意软化了她的冰然。这个鬼堡主真坏,尽挑不适合的时间诉衷情,她非给他一点教训不可。
女人千万不能敷衍,尤其是感情的事,随随便便的轻忽太不应该。
在她冥思之际,一抹粉绿的春天身影像活泼的雀鸟般飞奔而进,明媚的大眼闪著毫不掩饰的恋慕,健康的肤色是青春飞扬的象徵,叫人怨恨。
「战大哥,原来你真在这儿,我找了你好久。」刑水清像没心机的孩子般睁大清瞳,开心的拉著他的手。
战醒风技巧性的收回手,并退了一步。「谁允许你到引鬼涛来?」
「不可以来吗?没人告诉我呀!人家想找你就来了。」她不认为有何不妥的靠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