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虽冷淡待之仍得罪了脾气拗的芎儿,一整天下来都不肯给他好脸色看,夹枪带棍的冷嘲热讽,好像他真是花心的浪荡子。

尤其是那只「冷笑」的臭猫,居然趴在窗户旁朝他一睨,眼神傲慢又轻视,责怪他玩弄太多女人心,如今报应来了。

他甚至可以读出它眼底的轻蔑,嘲笑他的自作孽。

「姓战的,你若嫌我碍眼只要说一声,我马上就走,绝不会挡了你的良辰吉时。」x 的,敢说她任性?!

她本就任性狂妄,他又不是今天才认识她,来个温柔可人的刑妹妹就飞了魂,她才不希罕嫁给他呢!

他生气了。「你要我说几遍才懂事?她只是来暂住几日,我要娶的娘子只有你一人。」

「懂事,懂事,懂个屁事,你是我爹还是我娘?你还没有资格管到我头上。」

都住了三天了还叫暂住,一辈子不走不是更顺他的意。

「凭我是你未来的相公。」对她,他有深深的无力感。

「有媒吗?有聘吗?是我爹点头了还是我娘说好?无媒无聘无父母之言,我和段玉娘有什麽差别?少拿大帽子来扣我,我没承认就不算。」

真拗口,要不是她适应能力超强,老爸老妈也硬拗成爹娘,看来她和古代的磁场颇为相近。

不知这年代的女巫都住在哪里?

挫折不已的战醒风真想一掌打醒她,偏又不忍心。「你在考验圣人的耐心。」

「鬼和圣人有一段好大的差别,想当圣人别与我为伍,去找你的刑妹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