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尔朗斯,她是不是在骂我?”他以前听丝丹亚念过一次。

“她是在骂人。”因为他也想开骂。

坏小孩。“坐下来等嘛!晃来晃去不累吗?”

“被当成女巫架上火刑台的女人是我的爱,你以为我能静下心吗?”不行,他非去教堂瞧一瞧。

“她本来就是女巫嘛!被火烧死是常事。”上回那个还烧得面目全非呢!

“琼斯·山南,打击我的信心你只会死得更快。”龙御海凶狠的一瞪。

“你太小题大做了,瞧人家的姐妹多悠哉,一副死不了人的模样。”冷冰冰像阿尔卑斯山的冬雪。

两个男人同时把眼光投注在一脸冷淡的女人身上,实在看不出她哪里有女巫的特性,对人爱理不理,一开口就没好话,维持同一姿势亦不嫌怪,活像石雕像。

七个小时前忽地一阵白烟升起,她人就由烟雾中走出来,一言不发地用眼神表达“我很困,别吵”,然后人一躺就睡得不省人事,连翻个身都没有。

直至两个小时前才幽幽醒来,在这五个小时间龙御海试过多种方式想摇醒她,但是总有一层透明的墙阻隔,直到她肯睁开眼为止。

最叫人称奇而且气馁的是,他连大门都跨不出,正确说法他像是被一股无形力器困在宅子里,而且只有他一人无法自由进出,一切外界的消息都倚靠佣人的打探。

到目前为止教会那边尚无大动静要烧巫,仅有少数人盘桓,看情形似乎也很困扰,犹疑沙越隽是巫非巫阶段。

“我不是标本,看够了吧?”蠢人类。

“几时才放我出去?隽儿是你的姐妹。”龙御海的口气中有责备,怪她无手足之情。

“隽儿?!”挺可笑的名称。

男人真可悲,老爱管女人取个自用的小名,好像这样人就会有归属感,专属于某人所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