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爱是个人,但现在他却像一头受伤的鸷猛野兽,集众人之力几乎快压不住他,野性般的力量发挥得淋漓尽致,只差没把法院给拆了。

接获消息时他正在处理一件走私贩毒案,庭上的法官等他做最后的有力一击,好将贪赃枉法的歹人审理定案,把作奸犯科的坏人全丢进牢里腐烂生蛆。

谁知他在紧要关头竟丢下所有人走了,让审判延期,他一个箭步冲向连连抱歉的傅大队长,还没开口就先给他一拳。

当然挨打的人不敢有二话,毕竟是警方调度上的疏忽难辞其咎,被打若能使其怒气全失,他也只有牙一咬忍了。

「你们是怎么跟我保证的?说一切在掌控中不用担心,很快地就能将歹徒绳之以法,要我像日常活动一样不成问题,结果呢?你们给了我什么?」

砰地一动,整个装满档案文件的铁柜轰然一倒,在他愤怒地找东西发泄时。

所有的警员和地检署人员都噤若寒蝉,悄悄地退几步保持安全距离,为了一家老小的未来着想,还是离他远点比较保险。

不过在一阵震怒后,表情始终冷冽的任意爱找回一丝理智,黑眸厉寒地瞪向羞愧的员警们,想从他们口中得知最新的状况。

虽然他一刻也坐不住,心急如焚的只想奔到心爱女子身边,张开宽敞的双臂拥她入怀,用最温柔的话语给予安抚。

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,如困兽般束手无策,只能干著急责备自己的无能,让女友身陷险境无力救援,他简直是一个没用的男人。

「我可以忍受你们的愚昧,但不能接受推托之词,什么叫把人跟丢了?!我倒想听听你们的解释。」他冷视着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