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我不是小妹妹,我十……十九岁了。」她是大女孩,不是妹妹。
怕归怕,有些事还是要据理力争。
「好吧!小妹,你挡住我们的路了,请妳让开好吗?」他们想坐靠近吧台的位子。
「呃,好好好,我让路、我让路,黑大哥千万别生气。」小妹就小妹,谁叫她就是工读生小妹。
不敢计较的「小妹」赶紧让位,在将军嘲弄的眼神下仓皇而逃,远离黑社会的势力范围。
「黑大哥?」他几时改姓了?
「因为你很黑。」像是看透他心底的疑惑,轻松的女声为他解惑。
搔搔头,任意爱低视身侧的女子。「门医生,妳真的觉得我很黑吗?」
「开心,出了医院我不当医生。」免得他的医生恐慌症又发作。
「开……开心。」他唤得兴奋又有一些不自在,讨好地侧着身低问:「妳看我要不要做个美白或什么?」
和她胜雪的嫩肤一比,他深铜色的粗皮的确粗糙不堪,活像刚由水沟挖起的污泥,和她一点也不相配。
「不用了,男人要黑一点、壮一点才有味道,你现在的模样我很满意。」门开心点了「马利达士」当开胃菜,那是一道希腊风味特制酥炸小鱼。
「真的?」他喜不自胜地笑瞇了眼,一副快飞上天兴奋不已的模样。
「我没必要骗你,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,肩要宽,背要挺,双臂孔武有力,这样才能保护你最重要的人。」那种浑身没三两肉的白斩鸡叫人倒足胃口,她连多看一眼都觉得伤眼。
物极必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