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少炫耀你的黑心钱,我还没忘记你是如何攻击一名十七岁受虐少女,将强暴伤害罪拗成私下和解,给人家五十万打胎费好保住你当事人的名声。」他的行为不值得夸耀。
啧!小心眼的男人,半年前的事记恨到现在。「后来你不是以强制性交罪名移送法办,让x立委起码关上五年。」
律师有保护当事人隐私的义务,所以以x代替姓氏,反正大家都知道那个爱玩未成年少女的立委是谁,报纸刊了三天头版。
「那是你的功劳吗?」他还敢大言不惭地提起此事,要不是他的团队锲而不舍地开发新证据,那名少女就白白受辱了。
不敢居功,但他有小小放水,不然哪那么顺利结案。「我知道我丧心病狂,人神共愤,从头烂到脚没一处廉节,你唾弃我,鞭打我吧!我有手铐、皮鞭、蜡烛和白色绳子……」
「呃,东方律师,你说的那些东西好像在特殊场合才用得到……」有个专有名词叫情趣用品。
和刚猛壮硕的任意爱比,抱着一堆档案夹弯身慢行的许正文就显得瘦弱无比,活似营养不良的脱水竹子,干干扁扁数得出骨头有几根。
「许老哥,你不要妨碍我们小俩口「谈情说爱」,我们的同志情谊你是不会明了的。」东方白语重心长地说道,眼中含着灰暗色彩。
「噢!抱歉。」咦?他为什么道歉,明明没那回事呀!
怔忡地愣了下,一根横来的食指往他眉心一戳,踉跄的身子就这么往后一撞,手上的档案落了一地,桌角的一端刚好刺上尾椎,他噢呜地发出拉长的太监声。
东方律师的心肠也未免太狠毒了,看他双手拿满东西也不肯帮忙,还恶劣地戏要他一番,完全不负他「吸血恶魔」的封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