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一个为她倾心的平凡男子,无法承受她一再面临生死关头的打击。
望她多保重自己不为难吧!至少多为他设想别让他担心,她的嗜好不一定要改,但起码要让他知道她在哪里,有没有任何危险。
「你……你好奸诈,老是算计人。」尽挑好听话让她心软。
罗菊衣就这弱点要不得,总是无法坚持到底地被他所说服。
无奸不成商,她只好多包涵了。他在心里笑道。「好了,好了,别恼我,都是我这破烂身子拖累你,回庄後就随你处置。」
「哼!我要你这身子做什么,啃不得、咬不得,还要费心的偷药治你的病根……」啊!她怎么又说了,老学不乖。
「偷药?」楚天魂扬眉一视,似在说:我成了同夥?
「凤姊儿,你告诉你家的二少爷,药是用来治病不是放著生霉,他的破烂身子全靠我一手偷技才能稍成人样。」否则镇日苍白得像个鬼,一点血色也没有。
瞧他现在脸色的红润,凹陷的双颊多少补点肉回来,不再动不动气若游丝地像快断气,走了一天的快活林居然还能撑祝
所以这些他都该感谢她,没有她夜夜探访人家的屋檐,他哪能有今日的精气十足,还能阻挡她挖坟。
「呿!你和二少爷的恩怨自行解决,少拖我下水。」她还在记恨她撒了她一脸迷魂散,害她足足昏迷了六个时辰。
「这么没义气呀!枉我还称呼你一声姊儿。」蛇鼠一窝,当然一鼻孔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