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得了、得了,就你才会罗唆,谁会去宣扬这种事。」她又不是吃饱撑著,与三姑六婆瞎搅和。
不过若是二少爷自个儿说出去那就另当别论,她绝对会义助两声敲敲边鼓,让她无处可逃。
「谁晓得,就你们几个怪人。」罗菊衣小声的嘟嚷著,不敢随便移动怕碰著温热的身躯。
「你就安心的睡吧!没事不要欺负我们二少爷,他真的累得没办法再做什么事了。」除非她霸王硬上弓。
吃吃一笑的西凤眼带桃色的露出诡意,使出全力的拉走不发一语木头似的游龙,不让他在里头碍事,人家绵长意浓可用不著两盏烛火。
人不风流枉来人世一遭,她算是做做好事凑合凑合两人,真要发生什么事她也管不著,她只是顺水推舟地成全她家二少爷。
笑著离开的西凤顺手将门轻轻阖上,留下满脸羞惑的罗三小姐,暗自思索地想:没办法再做什么事了是何意思?
「唉!你真是大麻烦,我罗菊衣到底在走什么霉运,居然自找苦吃地挑了个病痨子。」
早知道她就不玩了,一时兴起反而脱不了身。
眼皮沉重的罗菊衣因药性发作而哈欠连连,脑子一差没心思多想,疲累的双眼逐渐蒙上一片白雾,一张沉睡的男人脸孔在眼前模糊了,再也看不清模样的陷入黑甜乡。
「原来你叫罗菊衣呀!我的小菊儿。」
低沉的笑声隐隐扬起,一双黑沉的黯眸蓦地张开,用著爱怜的目光注视著酣睡的娇颜,笑意涨满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