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不傻。麻烦你了。」柳缝衣将恶臭的药丸往他手心一塞,不容他拒绝的握紧他的手。
「你……你是什么……」哇!怎么这么臭,快把人熏晕了。
「小七的毒有劳你费心了,只要把药喂进他嘴里用内力催化即可。」身影飘飘,柳缝衣俊逸的背影一跃而上,立于墙头。
「等等,你别急着走,他整个人瘫得像死人一样,我怎么喂呀?」他虚长三十年也没喂过人。
「撬开他的嘴喂食……」
风吹散他轻扬的声音,似有若无地说着莫惊云听不清楚的话语。
「什么?用拳头敲破他的牙床硬喂?」有没有搞错,把牙敲掉?「你究竟要去哪里?回来呀!自己的徒儿自己看顾,我才不要管……」
风中传来莫惊云哀嚎的回音,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打直地将味如腐肉的药丸拿远,低咒不已的拢眉屏息。
他是招谁惹谁了,堂堂一帮之主充当小厮能看吗?那小子真是好命,敢劳动尊贵的他。
「大哥,你一个人在这里叨念个什么?柳哥哥人在哪里……」嗯!什么味道臭成这样?连花粉味都盖不过去。
莲足轻顿的莫宛儿以丝帕掩鼻,一脸嫌恶的将脸转向来时路,不肯再接近兄长半步。
「嘿、嘿,宛儿,你想不想为你柳哥哥做一件他绝对会对你另眼相看的事?」不要怪我呀!好妹子,阿兄也是不得已的。